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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對慈濟的印象都停留在環保站。慈濟環保站 如今遍布全台,成為社區裡的一道風景,但全台第一個慈濟回收體系,卻是發跡於台中,當時還稱不上是環保站,而是在社區裡成立的回收據點。志工們有空約一約,在自家門口就做起環保,久而久之起了示範作用,大家對資源回收又臭又髒的印象開始改觀,也願意搭上這輛環保列車。

環保30追根溯源 鼓掌的雙手做環保

「環環相惜30年」專題系列報導,回顧最初1990年,上人第一次正式呼籲大家,用鼓掌的雙手做環保,這一句話一呼百應,統計到2019年台灣各地的環保志工人數,接近九萬人,有的在環保站,有的在家門口,或者快閃活動,默默付出,不辭辛勞,一轉眼鋪設一條慈濟環保30年康莊大道。 慈濟志工 林淑嬌:「九十幾年吧。(有可愛嗎?) 現在老了,(以前)黑頭髮,現在白頭髮。」 36歲嬌俏少婦,眨眼功夫就到了花甲之年,照片中的一切歷歷在目。三十年,不只林淑嬌的青春歲月,也是慈濟環保的漫漫長路。 慈濟志工 林淑嬌:「化腐朽,入娑婆地,為神奇,晴雨照常修行。」 像林淑嬌一樣有三十年資歷的,都是國內第一批慈濟環保志工,這分良心事業,源於台中,回顧這一段,畫面點滴在心頭。 證嚴上人:「能夠鼓掌的這兩隻手,就能夠做垃圾分類啊。」 1990年,證嚴上人受邀到台中新民商工演講,說了這段話,原因無他。 慈濟基金會環保推展組組長 柳宗言:「(上人)早上出門的時候,就經過一個夜市,滿地的垃圾,那上人在演講的過程中,很多的會眾就鼓掌,那上人因這個因緣,跟大家來講說,我們一起用鼓掌的雙手來做垃圾分類。」 誰也不會想到,這麼簡單一段話,感動了電視前的廣大群眾,造就出一個八萬多人都願意無償投入的龐大事業。 環保署長 張子敬:「宗教或是這個公益團體,它有系統地去引導民眾去執行(回收),也就是我剛講說,讓他知道要做之後,他能夠做(回收),能夠有系統的去做這個資源的回收。」 這位簡素絹,今年77歲,帶著我們步行到台中市黎明路上這棟房子前。證嚴上人提出「鼓掌做環保」之後,這裡就成了最初的慈濟回收環保點。 慈濟志工 簡素絹:「(環保點)第一次在這裡,第二次在榕樹下,第三次在龍眼(樹)下。」 多年來,因為社區沒有腹地,環保點改來改去,最終進化成「快閃回收」模式。 叮叮咚咚的節奏,敲打出早晨的進行曲,環保志工眼明手快,塑膠照號分類,打包上車,大家都是20年以上的資深志工。 慈濟環保志工 糠芬櫻:「我做差不多二十年了吧,我有綠色的,有這個白色的,還要再分開,然後還要清洗得很乾淨,然後再壓平。」 不到上午七點,趕在上班前,大家速戰速決,這就是「快閃回收」。 約莫十年前,資源回收根本乏人問津,於是慈濟的年回收總量約占全台灣的30%,到了2019年只剩下3%,其實是台灣人越來越有環保意識。 慈濟基金會環保推展組組長 柳宗言:「那我們起了帶動的作用,我們回收量(比例)越來越小,但並不代表整個回收量減少,而是我們占的比例越來越少,表示更多人投入回收,做得更好。」 2019年統計,全台領證的慈濟環保志工有8萬9585人。 慈濟基金會環保推展組組長 柳宗言:「慈濟在環保的運作的部分,我們基本上是讓這些年輕人有機會參與,但其實最重要的主力的這些,這個主力的職志工,他一定是鎖定在已經退休的這些長者身上,讓他能發揮生命的良能。」 忙完了回收,簡素絹回到家裡,已經退休的她說,做環保不只是打發時間,也是理念,她希望有朝一日,能將這理念交棒給自己的兒女。 慈濟志工 簡素絹:「很希望有一個願意就是說,我的女兒這樣子,兒子也是可以這樣傳承下去,一起做(回收),為社會服務,利益眾生。」 三十年的環保路還沒到盡頭,走在這條路上的志工們,默默鋪路,把艱辛化作養分,努力灌溉,培育出台灣引以為傲的環保奇蹟。 文字撰稿:王以謙 攝影剪輯:謝啟泉

隨袋徵收強制分類 台灣環保國際亮眼

以環保聞名的台灣,如何走到今天的成果?回顧2002年,當時政府剛推動資源回收,但早期的台灣,垃圾處理不夠完善,很多民眾根本懶得分類,不過,其實在2000年,台北市政府推出隨袋徵收的政策,從此民眾丟垃圾必須購買專用袋,垃圾大幅減量,讓各地方政府爭相取經。隨後中央在2005年開始下令,強制垃圾分類,民眾環保意識抬頭,也讓台灣的資源回收在國際上交出亮麗的成績單。 全家開心地共進晚餐,結束後,是每天都要做的事。家戶資源回收也不能馬虎。 我國從五、六零年代就有資源回收,最早是民間自由市場、大家各做各的,缺乏制度,到了民國76年才開始整合。 環保署廢管處副處長 劉瑞祥:「從民國76到86年左右,到86年左右,那這個時候有成立八個基金會,這些基金會就是由我們輸入、製造的業者,他們自己來負責這個回收的工作。」 1998年,環保署又將8個基金會收回,納入政府的業務。不過這時垃圾分類還沒有強制性,到了2005年環保署才公告強制分類。 環保署廢管處副處長 劉瑞祥:「就是垃圾分為三類,包括垃圾、資源(回收)跟廚餘,也就是你垃圾不可以丟到資源裡,資源也不可以丟到垃圾裡。」 其實早在2000年,台北市就提前踏出一步,推出垃圾處理費隨袋徵收,間接為回收制度打了一針特效藥。 環保藝術家 吳成夫:「因為你要付這個垃圾袋錢,所以大家開始會去減少使用或者製造垃圾。」 垃圾專用袋要花錢買,資源回收免費丟,老百姓不得不做好分類,成效也是立竿見影;台北市實施隨袋徵收以來,全市的平均垃圾量減量32%,新北市更是減少了36%。這一切,除了仰賴政策推力,還有環保意識漸漸抬頭。 孩子淘汰的玩具,還能用,就不輕易當成垃圾。 能賣錢的,則交給回收個體戶。這位吳成夫也是標準的斜槓一族,他是室內設計師、家庭主夫,同時也是旅遊節目主持人,但朋友圈裡最為人津津樂道,是他那化腐朽為神奇的雙手。 這不是商品,擺在房間,這隻鋼鐵人系列的「浩克毀滅者」,從頭到腳都是由回收物東拼西湊。 環保藝術家 吳成夫:「我們收集了很多紙箱,跟一些像養樂多罐子啦、囍餅盒啦。」 跟著提示尋寶,果然在手臂上發現大大的「囍」字,養樂多瓶出現在公仔的腰上面。花大量時間和心血在垃圾上玩創意,種種用心,都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行動教育。 環保藝術家 吳成夫:「孩子小,我不希望一直買玩具給他們,因為一般外面買的玩具,他們玩一玩,只要一個結構壞掉,或者是說他們玩膩了,那個就變成垃圾。」 資源回收,是台灣邁入進步國家里程碑之一,把前端的分類做好、善用資源,就是在為環境、下一代儲蓄能量。

一根吸管讓海龜嗚呼哀哉 減塑行動融入生活

靠著石化業,賺來經濟起飛,台灣一度被冠上「塑膠王國」的稱號。直到近年來海龜鼻子插入塑膠吸管等畫面陸續曝光,人們開始省思,要做些什麼,來阻止這場生態浩劫?我國的減塑政策始於2002,18年來一直緩步向前,因為國內有太多產業都跟塑膠脫離不了關係,政策上無法一刀切,只能期望透過回收,把塑膠廢棄物投入循環經濟之中。然而清淨終歸在源頭,減少使用才是最好的辦法,但我們採訪到減塑達人,發現消費環境若沒有相對應的配套,想配合減塑,難度不小。 環保署廢管處副處長 劉瑞祥:「我們希望在2030年前,能夠大幅削減,一次用的塑膠製品。」 早在2002年,國內就頒布「購物塑膠袋限制使用」,對象是政府機關、學校、百貨公司及連鎖速食店,要用塑膠袋?你得花錢買。 環保署廢管處副處長 劉瑞祥:「限制購物用的塑膠袋使用措施,在民國91年推動之後,當年我們有預估,大概有減少20億到25億個垃圾袋(塑膠袋)的使用量。」 隨後到2019年,環保署將力道加大,推出「禁止連鎖大型餐飲業提供一次性塑膠吸管」。 環保署廢管處副處長 劉瑞祥:「我們現在已經不再百分之百說,一定是禁(塑),完全是禁,應該是說把塑膠類的物品,留在我們的經濟循環體系內,循環再使用。但是對於一次用的商品,那是非常地反對。」 鄉村減塑民眾 蔡致蕙:「車上放這個(環保杯)還滿重要的,如果在外面要喝水。」 以環保為信仰的人,蔡致蕙,必定在傳統市場買菜,唯有這樣,才能避開過度包裝。 鄉村減塑民眾 蔡致蕙:「其實這邊也會有什麼,很多超市,就是比較大型的,但是就是包回去的話,會造成很多的包裝,要一直拆,然後每次只是買菜就已經拆了一堆垃圾。」 買菜自帶容器,這只是環保標配。 再走進蔡致蕙的家,放眼望去,屋內見不到塑膠製品,生活缺了什麼,她會自己動手做。 鄉村減塑民眾 蔡致蕙:「對這種老房子也不是很熟悉,一開始也是,有說過就是連釘子都不知道怎麼釘,到底會不會塌,然後有沒有什麼蟲啊,動物啊。」 問起她的減塑技巧,她說基本上自己從不外食,因為她觀察大多數的塑膠垃圾,都來自食物包裝。 鄉村減塑民眾 蔡致蕙:「在吃這件事情改善之後,這事情就差很多了,就幾乎垃圾量應該去了七、八成有。」 為此,蔡致蕙動手耕種,一半的食材自給自足。她說,都市生活,不利環保,要做到像她這樣,需要一個適合環境,於是她辭了工作、放棄都市生活,搬來苗栗,全家一起離群索居 鄉村減塑民眾 蔡致蕙:「通常啊,就是會上完廁所之後,這邊是,通常有木屑或米糠,然後就會把它倒進去,它有木屑其實是會比較香啦。」 用的是乾式馬桶,無須用到自來水與清潔劑。 剛畢業,蔡致蕙在房地產公司任職,從王牌業務員,一路汲汲營營,進到建商公司做市場調查,錢雖然是賺到了,但心裡越來越空虛。 鄉村減塑民眾 蔡致蕙:「就是房子只是一個家,不想要把它當成商品,就是一直在獲利呀,或是一直在投資,就是你其實也是想要求一個可以流傳,或是安穩的住所,不是變成一個槓桿工具。」 蔡致蕙用對待家的心情,對待環境,於是在她的世界裡,環保不再是道德壓力,而是一種生活的美學與態度。 文字撰稿:王以謙 攝影剪輯:謝啟泉

舊衣大改造 穿出自己的時尚態度

舊衣搖身變新衣,綠色時尚的環保美學。追求快時尚的同時,您可知道,時尚產業對地球造成的負擔?!製造一件T恤,竟然要消耗2700公升的水,相當於成年人2.5年的飲用水。 台灣舊衣回收的量逐年增長,回收業者卻面臨咬牙苦撐的窘境。因為快時尚衝擊,衣服的破損率高、耐用度低,即使回收也很快變成垃圾。 以前舊衣回收可以再使用的情況,與廢棄衣物的比例約7:3,但這兩年比例變成5:5,也就是舊衣回收裡頭,有五成被直接當作垃圾丟棄。兩位二字頭的新銳服裝設計師,在網路上發起「舊衣改造,手作DIY」,鼓勵大家回收再利用。 舊衣回收業者 湯劍雄:「那個丟出來就是等於垃圾,但是你也是一個回收量,而那個量是增加垃圾的量,目前問題就出在這裡。」 「回收的量」就是增加「垃圾的量」? ! (配樂) 從事舊衣回收二十五年的湯劍雄,面對近年快時尚衝擊,已經快撐不下去了! 國際市場競爭,難以外銷之外,還因為回收的衣服耐用性低,生命週期短,廠裡員工埋首分類,其實多數時間只是做白工。賣不出去的變垃圾,越多,要負擔的垃圾處理費也越沉重。 舊衣回收業者 湯劍雄:「賺錢的生意有人做,賠錢的沒人做,撐不下去了,因為你垃圾(處理)費一直增加,而國際市場的價錢又一直降低。」 民眾丟衣氾濫,服裝已淪為拋棄式物品。 舊衣回收業者調查發現,台灣每年約丟7萬2000噸的舊衣,以每公斤3.2件換算,約為2億3040萬件,相當於每分鐘丟438件。 台北市,回收的廢棄衣物,有一半都當垃圾燒。 環保署廢棄物管理處副處長 劉瑞祥:「常常那個舊衣,它沒辦法去百分之百再利用,舊衣裡面有很多髒的,或有油漬或是不堪再使用的,那個舊衣就必須是,要做次級的下腳料(廢料),做沙發的填充物或是做抹布,再不行的 真的就要去做焚化處理。」 記者 盛榮萱:「我們來到的這間(回收場)是專門回收台北市的舊衣,看到堆積如小山的舊衣,可以想見 消費者淘汰衣物的速度相當地快,也因為供過於求的市場,造成了很多的衣物變成了垃圾,在這裡甚至不乏看到,像這樣子還好好的 可以穿的名牌衣物,甚至有的都還能穿的衣物 也被當成垃圾了。」 買快時尚錯了嗎? 該被檢討的,恐怕是衣櫥裡永遠少一件的人心欲望。 服裝設計師鍾沐真,也曾沉迷網購,常常要嘗鮮。 服裝設計師 鍾沐真:「每天都在逛,然後常常買,穿一下就覺得好膩,我就想要穿新的衣服。」 鍾沐真和郭孟凡,是服裝設計學系的同班同學,才華洋溢的兩人,作品跨足電影、廣告、劇場等領域。大學時,為了作業,瘋狂買布,瘋狂做衣服,但做完後,實際也穿不到,拿到舊衣回收箱才發現,許多都被當垃圾焚燒。 服裝設計師 郭孟凡:「那時候捐衣服出去是想說,這個可以幫助到人,那我就把衣服捐出去,但沒想到說 它是多的,現在不僅送不出去,還要拿去當垃圾燒掉,這其實是滿震驚的一件事。」 服裝設計師 鍾沐真:「我們一開始想說 舊衣服不穿就賣掉,可是舊衣服超級難賣的,因為大家都很多舊衣服,沒有人真的需要別人的舊衣服,然後再看要不要拿去捐,現在要捐也滿嚴格的,要比較新的要好的 那才會送去非洲,才會給需要的人,所以顯然就是大家衣服過剩。」 鍾沐真和郭孟凡在網路上號召「舊衣改造,手作DIY」活動,將製衣裁完剩下的邊邊角角,製成化妝包、髮圈,成衣改造童裝。 服裝設計師 鍾沐真:「這件也是一樣,原本是包屁衣,可是太短了 穿不下,做成外套。」 服裝設計師 郭孟凡:「大部分的人,通常會覺得做衣服很難,因為他可能需要很專業的技巧,或是需要很多時間去累積經驗,但我們是覺得說,做衣服其實沒有那麼難,只要點燃別人內心的那個興趣。」 設計師努力在產製衣服的工作之外,與環境保護取得平衡。衣服大改造,處處是創意,也許你也會重新愛上舊衣服。 採訪撰稿 盛榮萱 攝影剪輯 李俊葳

資源回收非易事 分類細微不馬虎

進口回收物衝擊國內回收市場,導致廢塑膠、廢紙難以消化,突顯回收體系問題。回收廠對於資源分類的要求更嚴格,他們多半不願多花人力成本,再做分類。慈濟環保站的分類本來就很仔細,一來可以減少垃圾量,二來是珍惜物命的態度。難分的、難做的,別人不處理,環保站依然有處理,不讓資源變成垃圾。 慈濟志工 葉明珠:「(一件物品)你拆解起來,裡面有銅、有鐵、有鋁,還有硬膠,沒有這樣子的話,廠商就不要,他寧願當作垃圾把它燒掉。」 環保志工 吳秀蘭:「你像硬膠裡面,只要有一顆螺絲,一顆螺絲就不行, 廠商源頭就送回來還給我們,所以我們要非常仔細 。」 搶救資源大作戰!在慈濟環保站,只要能回收的,就不當垃圾丟。 像這種塑膠袋(芭樂袋),撿一百個也賺不到三塊錢,因為利潤低,還得先洗淨晒乾,才有廠商要,回收過程繁瑣,一般個體戶沒在做。 記者 盛榮萱:「中港環保站回收芭樂袋出名,看看從新北市的水果物流商,還有菜市場,以及夜市回收來的芭樂袋有這麼多。」 別人不做的,慈濟環保站依然有處理。過程繁瑣,辛苦難免。 因為這些塑膠袋需要加熱融化才能再製,而塑膠袋又常有水分殘留,晾乾才能避免再製過程有危險。 環保志工:「你沒有晒乾,人家回去要做原料,很溼的對機器不好。」 環保志工:「冬天是不是沒有很好的天氣,就沒有辦法可以晾啊。」 記者 盛榮萱:「我們現在看到這一大堆的塑膠袋,志工回收來的時候溼答答的,而志工做分類非常仔細,只要有一點水都不行,連續下了好幾天的雨,趁著大好天氣,一早就來晒塑膠袋了。」 與塑膠袋一樣,在回收市場不受青睞的還有塑膠薄片。 因為這些塑膠薄片,常用來裝食物,黏黏膩膩,回收要清洗,利潤又很低。 慈濟志工 葉明珠:「明明這邊有寫6(保麗龍材質),但是廠商就是不收,這些PET(寶特瓶材質),PP這個也不收了。」 回收工作的眉眉角角不少,玻璃瓶也得按顏色分。 會計工作退休的江美秀,投入慈濟環保站14年,詳細記錄站內林林總總的回收物,項目超過一百種。 慈濟志工 江美秀:「光我們分類組,要分31種,絕對不會得老人痴呆,動作比打麻將還快。」 分類仔細,延續物命淋漓盡致。 慈濟志工 葉明珠:「像一般外面的(回收商),玻璃沒有收,還有很多硬膠的,部分要拆解,你沒有拆解乾淨的話,廠商是不收的,這個是電視遙控器,像它這邊用電池對不對,然後電視這邊不是有四個鐵嗎,有一個彈簧,那個全部通通要拿掉,(不分類)這個就是垃圾,但是分解了,這個就OK(可回收)了。」 上千種的塑膠,讓人看了很頭痛。 不同材質種類,分成七個編號。 像是1號PET是寶特瓶,5號PP是塑膠袋,6號PS指的是保麗龍。 就算產品上沒有編號的,軟膠硬膠的區分,也難不倒年近七旬的曾素花。 環保志工 曾素花:「PS(硬膠)它燒起來是白色的、透明的,不會黏,燒起來,你看它這樣子,它會黏這個是PP 回收的紙類要分成八種,也讓人看得眼花撩亂,不過上了年紀的志工們,可個個都是分類達人。 慈濟志工 江美秀:「價格比較好的是紙容器、鋁箔包,因為那個是做衛生紙的來源,然後再來是紙板,紙板是因為現今很多網購,所以他們要大批的紙板,97年那時候經濟大恐慌,很多價格(跌),紙類甚至跌到快要六毛錢,就有師兄問說,連油錢都不夠,我們就不要做環保了,上人有說,我們是為了地球在做環保,並不是為了利益在做環保。」 不輕易讓手中的物品,變成垃圾。資源分類,珍惜物命,環境才會更好。 採訪撰稿:盛榮萱 攝影剪輯:李俊葳

塑膠編碼怎分辨 思索材質走向單一化

台灣是全球資源回收分類排名前三好的國家,享譽國際,但您知道嗎?其實台灣每年都有大量的塑膠製品進到焚化爐,因為塑膠製品要分7類,多數民眾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根本無法落實。 這裡是台北市公館地區的環保分隊,從五月份開始,這裡將會是一個新的示範基地。垃圾得分27類,最麻煩塑膠,共有九個回收格。 1234567,這可不是報數,這全是塑膠製品的回收編號。 看守台灣協會常務理事 謝和霖:「我們很多的塑膠容器,包括生鮮托盤和包裝盒,但是它外觀長得很像。」 一個順時針箭頭三角形,裡面有編碼,這樣的塑膠分類標誌是美國塑膠工業協會在1988年發展出來的分類編碼。 大豐環保科技公司主任 黃奕儒:「第一類PET、寶特瓶的部分,大部分我們飲料的瓶子,下面會有一點,這是寶特瓶。第二類HDPE,大部分 像這種牛奶瓶罐,像這洗劑,常見分辨,它底部會有一橫的東西。」 塑膠分類,另外還有3號、4號,以及5號的PP,它最常見就是飲料杯,還有6號的PS和發泡的PS保麗龍,以及7號其他塑膠類,包含不可回收的生物可分解塑膠PLA。 台灣身為全世界分類最好的前三名國家,但塑膠回收依舊容易搞混。 大豐環保科技公司工程師 呂智偉:「我們看到的飲料杯非常多種,有PP,也有PET,也有PLA,PP比較少,大多都做在寶特瓶,但有些廠商會有PLA的杯身,但用PE的杯蓋,像我們要去分辨就會很困難的就是,你看這兩個杯子看起來都一樣,這個是PLA,但是這個是PLA加PET。」 PLA成本比較高,但為了成本考量,廠商只使用部分可分解塑膠,民眾回收時分不清,全都混在一起,加上現在塑膠回收價格一公斤只有一塊,拾荒和回收業者更不願花時間仔細分類。 大豐環保科技公司 主任 黃奕儒:「剛那位大姊她賣下來才74塊而已,上個月來說這樣的量可能還有一百塊左右,之後寶特容器類會越來越低,她下個月再來這邊,以她剛的量可能只剩50幾塊。」 民眾:「 塑膠類喔,你要去分,回收、厚的要回收,薄的丟垃圾車,有的也不收,像這種這邊不收,垃圾車也不收,我也不知道。」 民眾沒分好,到了塑膠回收工廠,還是有專業分選機制。 大豐環保科技公司工程師 呂智偉:「這些瓶罐經過機器,有個NIR的紅外線分選,透過這樣的材質分選,就可以知道這材質要去哪,到我們處理場打碎,我們的水分選,透過我們的選分,選做一個材質的差異,不同的材質就會沉到水裡,平常我們做的PP、PE就會浮在水面上。」 NIR紅外線分選機可以將塑膠分類好,但機器還是有盲點,對於只要單一品項的回收商來說,混雜塑膠只能當垃圾處理。 看守台灣協會常務理事 謝和霖:「像PET、PVC、生物可分解塑膠PLA,這三種它密度很類似,它分不開來,那會導致如果PET裡面夾雜PLA或是PVC,那這批PET就可能沒有人要了。」 台灣從1995年政府為了環保,推廣可分解塑膠PLA,但裡面的塑膠成分在環境中只是破碎成塑膠微粒,並不會消失,而且它需要專業掩埋場分解,但台灣唯一一家廠商已經營不善倒閉,所以這類塑膠全進了焚化爐。 看守台灣協會常務理事 謝和霖:「環保署想辦法用法規要求業者,讓號碼可以清楚辨識,或是引導這些販賣業者把材質單一化。」 塑膠製品百百種,或許除了減塑以及讓其辨識度清晰, 在法規上規範使用單一、可回收材質,有效進入回收系統,才是真正可以降低塑膠使用的有效方式。 採訪撰稿 鄭青青 攝影剪輯 林立一 李俊葳

為了艱苦人!她的環保哲學很有溫度

環環相惜,專題報導,今天要為您介紹她的身影,84歲的環保志工「謝靜子」,十多年來,她選擇在晚上,走過巷弄收回收,原因是,要把更多資源,留給早上拾荒的艱苦人,這分環保哲學,多了一點溫度。 12年了,每次出門前,謝靜子都不忘對老伴兒打聲招呼。 環保志工 謝靜子:「我每一天要出門我會跟他講,跟他講我要出去撿回收,我回來我會跟他報告,跟他講我回來了。」 謝靜子,84歲。丈夫過世後,就一個人住在新店。做環保成了她生命的重心。前陣子她才因坐骨神經痛開完刀,但每天一到時間,她依然準時報到。 慈濟志工 謝靜子:「我大嫂的大媳婦,她那時候就在做慈濟,她說阿姑阿姑 妳怎麼知道撿這個,我說沒有啊,路邊丟著不划算我就撿回來,她說這樣妳就撿給慈濟好了。」 秉持初心,在基層回收的慈濟志工,他們胼手胝足,把台灣的環保奇蹟,推上國際。直到這幾年,國內充斥各種傳聞,其中「跟窮人搶回收物」,讓慈濟的環保工作,蒙上負面色彩。 環保署長 張子敬:「我個人有一個不同的看法,就是說即便這些量都放出來,但是我們整個資源回收的系統,不可能靠我們拾荒的朋友,把這一塊撐起來,因為那個量遠大於,他可以承受的量。」 有人說,慈濟是台灣最大的回收戶,包攬國內絕大部分的回收量,事實真的是如此嗎? 慈濟基金會環保推展組組長 柳宗言:「到去年我們整個資源回收,總重呢,這個重量呢,大概在8183萬公斤左右,那這樣子的一個回收重量呢,其實占整個台灣的回收量,比例大概3%左右。」 3%,這個數字,到底排擠到了誰?事實上,國內的資源回收體系,有政府清潔隊、也有民間個人戶、再到回收商,最後流到需要製造原料的處理商,不管哪種管道,早有一套各自獨立的經濟模式。「回收」雖然是弱勢的謀生方式,但絕對不是脫貧解藥。 環保署長 張子敬:「我們很多拾荒業者其實也是年紀很長的,可是你可以看到他們為了謀生,然後常常一個小的推車,上面堆得高高的,一個人在後面推連前面路都看不到,所以我們覺得說,並不是把量很多給他們去收,就是照顧他們。」 針對拾荒者其實環保署也有推出「資源回收關懷計畫」,就算是不賺錢的回收物,一樣保價收購。 環保署長 張子敬:「那等於說,他可以去人家不要的這些項目,在市面賣得不好的這些項目,他去收,但是我們又用高於市價來保證跟他收。」 時間來到午夜,行動不便的背影,穿越大街小巷。謝靜子從停車場的公廁裡撿拾垃圾,做了這麼多活,個人卻從來沒有進帳,不少人笑她太傻。 慈濟志工 謝靜子:「鄰居都笑我,妳那麼笨,妳自己又不是很有錢,為什麼自己不去賣,為什麼要給慈濟,我說慈濟是在救人嘛,妳也是要人家救呀,慈濟為什麼不來救妳,我說我還好還可以過。」 哪怕手頭也不寬裕,謝靜子從沒想過,變賣資源回收,賺個人的生活費。而她也明白,很多人都為生活所苦。 慈濟志工 謝靜子:「因為現在景氣比較不好,有的人撿這個去生活,所以我為什麼晚上去撿,就是白天人家要生活 給人家去撿。」 十幾年前跟慈濟結下不解之緣,謝靜子從最初行動敏捷,到現在出門回收得穿著護腰,回收時間也從原本的半夜做到天亮,減少到每天一兩個小時。儘管身體不適,但她從來沒有動過放棄的念頭。 那時候還年輕還可以走,你像現在走都沒辦法走,你叫我說走很遠沒以辦法,都要拿一個拐杖。 小時候家境不好,謝靜子十幾歲就去工地裡挑磚頭,見到別人吃苦,心裡總有不捨。就這樣,謝靜子的環保哲學,讓回收工作,多了人間有情。 文字撰稿 王以謙 攝影剪輯 林文森

紙餐盒回收這真是太神奇 搖身一變成衛生紙

根據統計,台灣一年耗費將近80億個紙餐盒,這些紙餐盒為了防水耐熱,通常都會包上一層塑膠模,也導致回收不易,最後通通進了焚化爐。但現在有廠商換個做法,將這些廢棄紙盒全部回收,再製成環保衛生紙。 上百噸的回收紙,像一座座白色的雪山,堆滿整個倉庫。 一般回收紙,像報紙類,可做成紙盒,瓦楞紙、牛皮紙類,可以做成瓦楞紙箱;但很難處理的紙容器、乾淨下腳料和辦公室回收紙,現在有了新的用途。 紙廠廠長 蔡石玉:「白紙類的到工紙廠的話,它是一種很浪費的,沒有辦法增加紙粒,只有拿來做焚化,所以我們公司經營理念就是盡量拿來做環保衛生紙的話,然後能夠續物命。」 紙容器餐盒上面有一層塑膠淋膜,回收不易也很難再利用,但正隆紙廠利用特殊的機器,有效地將回收餐盒的紙漿和塑膠分離,它也是國內唯二兩家可以處理回收餐盒的紙廠。 紙漿經過脫墨、浮選,淨漿,洗漿等過程,就可以獲得白色的原漿。 油墨、雜質被機器分離,回收垃圾成了乾淨白色的紙漿,再經過脫水,起皺切刀,將紙變成蓬鬆,這就是一大捆的紙捲。 記者 鄭青青:「現在我們後面看到的就是用回收紙做成的原漿,像這樣一顆原漿,大概相當於一千公斤,也就是一公噸,這樣一公噸的原漿,可以做一百箱的衛生紙,相當於我們用的衛生紙七千兩百包。」 經過切割和包裝,一包包的家用衛生紙就出廠了。 歐美國家環保衛生紙來源,也包含使用過的餐盒,這類產品在歐美接受度非常高,市占率達到50%以上,日本甚至高達65%,反觀台灣,卻只有5%,台灣的消費者目前還是無法接受,拿用過的紙餐盒來做衛生紙。 紙廠廠長 蔡石玉:「原生紙漿的波動是很大的,一噸的原生原漿,它可以從美金一千塊到目前的三、四百塊都有,它的波動是很大的,如果用原生紙漿來做衛生紙的話、一次性的,對我們整個地球來講不太環保。」 再生紙漿經過脫墨、400度高溫殺菌,從二次料還原的紙漿,跟新紙漿一樣沒有疑慮,但礙於觀感問題,民眾還是對用過的餐盒回收製品有抗拒,台灣的廠商還是把這類的紙漿拿來做不會接觸到內容物的硬紙盒。 一次性的衛生紙,如果可以用再生紙漿,每一百公噸回收紙可再製成60公噸的回收衛生紙,等於少砍2000棵樹。經濟部統計,2018年紙容器內銷量近66億個,還是合法製造業者的申報量,但礙於民眾的接受度,台灣環保衛生紙現階段還是使用製造餐盒時剩下的乾淨邊角料,而且只有5%的市占率,這雖讓廠商感嘆推廣不易,但反過來說,也代表環保衛生紙未來還有無限的發展空間。 採訪撰稿 鄭青青 攝影剪輯 林立一

紙餐盒廢棄之後 塑膠PE淋膜也有用處

紙容器,是我們最常使用的一種餐具,但這種結合了紙和塑膠的異材質,回收不易,國內能處理分離紙和塑膠的工廠屈指可數,而紙廠即便回收了餐盒的紙漿,剩下的塑膠也都當垃圾去了焚化爐,現在慈濟的淨斯人間偕同國內的紙廠和塑膠廠,一同研發利用餐盒的廢塑膠來製作環保建材,這是國內第一個將餐盒的廢塑膠拿來利用的成功案例,也象徵了國內的環保回收技術更進一步。

餐桌新"食"尚 蔬食減碳救地球

當您大啖牛排炸雞等肉類美食的時候,也許您從未想過,支撐這背後一切的畜牧業,是如何改變環境生態。根據氣候系統研究室調查,畜牧業給地球上有限的水資源、土地資源及能源資源帶來的沉重壓力,包括,為人類消費而飼養的七百億隻動物,使得全球約30%的土地與16%的淡水,用於畜牧業,而在全球糧食資源日漸枯竭下,世上也有1/3糧食產量用於養活牲畜。 世界各國專家紛紛呼籲,蔬食比肉食所消耗的能源少很多,是解決氣候變遷問題的關鍵。蔬食蔚為全球風潮,在新竹,上班族流行向私廚訂製蔬食便當;還有素食小夜市,跑遍全台宣導。 我們現在來到的這個市集,看到好多來買素食肉圓的人潮,在素食攤位還沒有營業之前,就已經在這邊排隊了。 這就是全台跑透透的素食小夜市,夯到總是臨時在網站上公布最新一次要擺攤的地點,還是有許多人特地騰出時間,一定要來。 民眾:「大概是前一個禮拜,他才會PO下一個禮拜的行程。」 民眾:「(你四點多就來 排一個小時耶)對,我覺得素食很難得,我本身從小就吃素,我上次有到三峽,就是要支持他們啊。」 民眾:「我本身沒有吃素,(你沒有吃素 但你想要來吃吃看),就覺得很新鮮,然後覺得很特別,沒有吃過 沒有肉的肉圓。」 這款素肉圓,用的是百分百的植物肉,彈勁十足的外皮,淋上醬汁,成為友善動物的台灣新小吃。在台中擔任幼教老師的吳珈昀 利用休假時間大力推廣,這一年跑遍全台擺攤。 幼教老師 吳珈昀 :「它就是沒有去傷害到動物,它是零動物 零傷害動物的一個料理。」 素食小夜市攤商 張芷睿:「我茹素十五年,基於我們除了愛地球這件事情之外,我們想要去實踐真正愛地球的,一個訴求就是,不要去傷害到任何的生命,因為每個生命都是有自己的價值,我們可以愛狗愛貓,相同的我們也可以嘗試去愛雞愛鴨。」 素食也是響應環保最方便且有效的方法。 調查素食者與一般肉食者相比,素食者所產生的二氧化碳是肉食者的50%。 一個有2500頭乳牛的農場,所產生的排泄物總量,相當於一個有41萬000人的城市,所產生的排泄物總量。 研究數據在在顯示,只要我們少吃肉類食品,多吃植物類食品,就可以幫助地球深呼吸。 在新竹,上班族吹起訂製蔬食便當的風潮。吃素超過十年的吳明熹,什麼菜在他手中都能變成一道美味佳餚。五色素料理,剩食再利用。 毛豆可以剝開,拿來炒飯… 私廚經營人 吳明熹:「因為我們很多農產品,是農夫很用心種的,有些特別是有機的,它事實上是整個都可以吃,我們盡量在料理過程就是,把每一個食物都可以用到,我們泡(蔬果)的很多水,比如說泡香菇的水,泡海帶的水 海帶芽的水,都可以拿去煮湯,菜梗或是你覺得已經被蟲咬了,但事實上它沒有怎樣,你可以把 一樣可以把它丟進去煮湯。」 推廣愛地球理念,吳明熹希望上班族的響應,都能從一個人進而影響一間公司。 建設公司員工 蘇益嫻:「蔬食的話就不會吃那麼多的肉,就不用那麼多土地去飼養這些動物,然後動物排放出來的排泄物,對環境也會造成一些汙染,碳排放量可能會增加。」 外商公司員工 莊寶誼:「(為什麼) 吃素的人還有三高,膽固醇過高 甚至有糖尿病其實是因為吃素吃得不均衡,(主要是)蛋白質的攝取量要夠,像什麼毛豆 豆干這些,而且蔬菜 五色蔬果 這本來大家都需要,其實吃素可以吃得很健康。」 注意自己吃什麼、吃多少,能減少浪費,健康低碳,蔬食讓世界更好。 採訪撰稿 盛榮萱 攝影剪輯 李俊葳

"一個眼神"從此茹素 養豬場變庇護所

眾生皆有情,不論人類或動物。還記得林口那位轉茹素的養豬戶駱鴻賢嗎?2008年,客戶來挑豬隻要送往屠宰場,豬隻們開始放聲尖叫,不停掙扎,其中有一隻豬,在被抓上車的那刻與他眼神交會,鎮定的眼神,彷彿在問「你怎麼會這樣對待我?」霎那撼動心靈,之後駱鴻賢就吃不下肉,也決定把剩下的豬,當作自己的孩子養。駱鴻賢的故事,在網路流傳,也感動了許多人。一轉眼,他已茹素十二年,不只養豬,只要是在餐桌上看得到的肉類,包括雞鴨羊牛也都養,養豬場變成了動物庇護所。推廣護生、茹素,駱鴻賢還考到了廚師執照。 記者 盛榮萱:「有這麼親近嗎,莓莓,來,面對鏡頭,說哈囉,哈囉,我叫莓莓。」 來到這,記者也瘋狂!因為這的動物,一點都不怕生。 記者 盛榮萱:「來到這個(動物)庇護所,會感覺動物跟人好親近,牠們會主動來親近人,駱師兄(駱鴻賢)跟我們講說,這邊的小動物,都是他的孩子,就像他的孩子一樣。」 每隻動物,幾乎都有自己的名字。駱鴻賢,養豬戶第三代,過去長年和屠宰場做生意,十二年前,要被宰殺的一頭豬,回頭看了他一眼,人生急轉彎。 愛海動物庇護所所長 駱鴻賢:「我那時候是一個,喜歡大車子、大房子,當時我看到那些豬,我的眼中只有錢,可是那一天我發現到,原來牠是我朋友,牠用牠的生命在告訴我(為何這樣對牠),而我一直沒有真正聽牠在講什麼,等到我真正聽懂牠在講什麼的時候,太晚了。」 捨棄一年賺四百萬的屠宰業,養豬場變身動物庇護所。 十二年來,救了十二隻豬。 愛海動物庇護所所長 駱鴻賢:「牠們是要前往屠宰場,然後在高速公路跳下(車)來,基本上來說,會是高速公路的公路警察大隊,來去做排除,然後因緣際會,公路警察大隊有嘗試打給我,也是因為我們慈濟,我的豬豬天堂影片,讓他們知道有這號人物在收留豬,我們試著想想看,如果從兩樓高,時速大概一百公里, 兩樓高的距離,跳下來會怎麼樣,只要沒有死的,我都帶回來醫治,十二年來我們總共帶回十二隻,十二隻想要活命的豬。」 希望有更多動物受到照顧,駱鴻賢也收養雞鴨羊牛。這頭牛受傷時,原本預估活不過一年,結果在這生活三年了。 庇護所志工 顏梅宜:「牠來的時候,是因為牠的腳受傷,已經到了蜂窩性組織炎,那時候牠要打掉淘汰的原因就是,因為牠要當牛皮,因為牠的腳受傷,牠不再能夠被人類食用,被當作牛小排來食用,當下他(駱鴻嫌)的慈悲心油然而生,他就花了一筆錢 把牠買回來,我才知道,哇,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愛動物的。」 民眾 吳唯源:「他原本是一個殺豬的,從一個屠夫變成一個放生的人,這個是非常難能可貴的,這裡的豬都很快樂,我們很認同他這個放生護生的理念,所以我們如果有多餘的食物,我們都會送來這邊,幫他護生。」 駱鴻賢的媽媽 劉秀珠:「(之前)幾乎都沒有收入,(做便當都賣不出去嗎)是啊,因為我們也是一直摸(索),(轉行)要做什麼,甚至於冬天賣麵線也賣,還好他有時候人家說搬家,他也是去做搬家工人。」 駱鴻賢的妹妹 駱筱玫:「家裡面要生活啊,沒有收入,靠我一個人工作,而且我們(家族),又都一直是養豬的,(雖然)前面反對,但是也是跟著做啦。」 駱鴻賢用最省錢又自然的方式,餵養他的孩子們。半山上的草,是免費又可口的食物。 愛海動物庇護所所長 駱鴻賢:「這個對羊來說,非常好,它就是訣竅 顧牠們的胃的。」 為了推廣素食,他努力學烹飪,拿到廚師執照。 周末,開放民眾參訪,從食物的認知 到對動物的照顧。 駱鴻賢帶大家從中感受生命的可貴,每個生命都該被尊重。 記者 盛榮萱:「愛海動物庇護所,收留了很多來自各地的羊牛雞鴨,來到這邊你看到這麼可愛的動物,不會想要讓牠成為餐桌上的食物, 而是很想跟牠們做好朋友。」 採訪撰稿:盛榮萱 拍攝剪輯:李俊葳

惜食零廢棄 八分飽兩分助人好

環環相惜三十年,今天要看到,為了身體健康,常常聽到,吃飯吃八分飽,但撇開醫學角度,在未開發國家,可能連基本三餐,都吃不飽。慈濟在全球各地,推動八分飽、兩分助人好的觀念,在緬甸、更演化成米撲滿制度,希望大家能自發省下,每餐的糧食,積少成多、用來助人。 無情的天災,農業受到重創。儘管地球的某些角落,糧食成了稀有物,但還是有人願意捨己助人,靠的只是一把米。 前進東南亞的佛國-緬甸,這裡有著獨創的行善之道,米撲滿。 緬甸岱枝鎮、瑞那滾村,雖然細雨霏霏,但澆不熄人們高亢的情緒,村民們用最熱情的歌舞,迎接慈濟志工的到來。 歡歡喜喜、熱熱鬧鬧,原來今天又到了捐米撲滿的日子,大家滿心期待。 農民 多誒凱:「祖父母的年代,我們就有日存一把米的習俗,奶奶說這些米賣掉換錢,可以買供佛的花,供養佛法僧,也幫助需要的人。」 農民口中的「日存一把米」,就是米撲滿。道理很簡單,在吃飯前,抓一把米存起來,等存滿一個容器,再捐助他人。 慈濟志工 烏善丁:「沒有種田的村民,沒有領到竹筒,我就會買大小一樣的容器,給他們,讓他們也能存米,雖然不管我發多少出去,都不夠用,但是我感到很歡喜。」 這位烏善丁也是當地農民,因為曾經受過慈濟的恩情,所以他參與志工培訓,成為慈濟在緬甸的種子之一。 對許多緬甸人而言,米撲滿已經從善行,內化成在地習俗,因為對窮困的農民來說,拿出一筆錢或許不容易,但捨去每天一點點的口腹之欲,積少成多,行善,也可以很簡單。 農民烏閔壽,就是緬甸力行米撲滿的第一人,一切要從2008年的納吉斯風災說起。風災毀了作物及稻種,烏閔壽正愁未來生計沒有著落,直到慈濟志工的到來,事業跟家園,危機雙雙解除。 緬甸農民 烏閔壽:「這些柱子,是我在2010年,砍木來做成的,這些都是納吉斯風災後才買的。」 滴水之恩、湧泉以報,烏閔壽懂得這個道理。 熟悉了慈濟之後,他越想越感動,他靈光一閃,那何不把每餐吃的米省一些下來,全家少吃一點,慢慢累積,再捐給窮苦人呢? 緬甸農民 烏閔壽:「抓一把米 早上存一次,下午煮飯再存一次,可以做善事 等米桶滿了,賣後去幫助人,又有一次做善事的機會,所以是得到兩個做善事的機會。」 從此以後,在村子間,一傳十、十傳百,大家向烏閔壽學習。把微不足道的一把米,發揚光大。這股暖流甚至傳到海外。學校裡,孩子們將存了好久的米,一半換成現金,捐給美國哈維風災、大馬水患的受災戶。 學生 誒誒凱:「納吉斯風災時,我們沒吃的,也沒有地方睡,所以很感恩有機會,能為災民付出一點點力量,我真心為他們祈禱,但也讓我想到,爸爸為了救人,失去生命,真的還是很難過。」 除了米撲滿,有人也效法竹筒歲月的精神,把小錢存進竹筒裡。 農民 烏緬誒:「我好不容易才想通了,心靈的寧靜,不是自己獨享就好,從一變二,再變一百人,從一百再變兩百人,大家都有愛心,世界才會平安。」 生活或許並不容易,但別忘了別人的苦痛,每餐吃八分飽,把兩分給需要的人。貧窮不一定是行善的障礙,積少成多,一樣珍貴。